65 没有光的箱子_成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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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没有光的箱子

  厨房离调教所并不远,众人说笑间就到了,今天的调教已经结束,只剩下了两个护院,站在这里看守着他们。

  那些赤身裸体的公子们依然被拴在身前的木桩子上,这些小童虽然是他们的仆人,但同时也是他们的看守者,他们项圈上的钥匙除了这些小童也就只有调教师们的手里有,他们的很大一部分自由都被掌控在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童手里。

  那些穿着粗布衣服的小童纷纷找到各自服侍的公子,将他们脖子上被锁在木桩上的链子解开,然后伺候自家的公子吃饭。

  那些小馆面对面跪成了两排,每个人的身前都放着一个小小的木桌子,餐盘就被放在了那个木桌子上面。

  用饭的时候,他们跪着的膝盖下面垫着的东西也不一样。

  上等小倌身下放着的是一个厚重的绣花软垫,中等小倌身下是一个薄薄的棉垫子,而其他的下等小倌只能跪在枯草编织的粗糙草垫上,那草垫并不比地上的地板软和多少,不仅不会给他们的膝盖带来任何的缓冲,草垫上的毛刺还可能会扎进他们的皮肤里,让他们跪着也不安生。

  被折磨了一天的小倌们个个神情疲惫,有几个刚被扶着跪在草垫上,就忍不住痛的叫出了声,其中一个甚至呜呜的哭了起来。

  他的哭声让周围的气氛更加的沉重,第一天的调教就让人有些承受不住,他们难以想象自己即将面对的会是怎样艰难的未来。

  就在这时,那个叫三宝的小童将一个厚厚的绸布垫子放在了地上,扶着一位面容姣好的公子慢慢跪在了上面,笑着说道:“曦月公子您慢点,今天调教累了吧,您快吃饭吧。”

  众人看着那个又厚又软的垫子,还有那位叫曦月的小倌桌子面前放着的丰盛的饭菜,一个个都羡慕的快要红了眼。

  曦月是这里唯一一个上等小倌,待遇自然是这里最好的,他们就算心里又羡慕又嫉妒,也没办法多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刚刚那位因为膝盖太疼我忍不住哭出声的小倌,看到曦月之后哭得更大声了。

  “呜呜呜···我不要草垫子···我也想要软乎乎的垫子···呜呜呜···”

  他的哭声太大,让旁边看守着的两个护院都朝他看了过来,服侍他的那位小童急的满头冒汗,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劝道:“公子,您小声点···哎哟···我的好公子,您以后表现的好一点,有客人喜欢,评级自然是能往上升的,现下您就先忍一忍将就着一下吧······”

  那位小倌看起来年龄不大,眼睛圆圆的,脸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虽然个子已经长成,却带着一种小孩子一般的娇憨可爱。

  他被扶着勉强跪了下去,嘴里还一抽一抽地打着哭嗝,脸上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样子,却还是在小童的劝导下拿起了勺子,舀一勺糙米粥吃了起来。

  其他小倌也忍着膝盖上的刺痛不情不愿的吃起了自己面前简陋的粥饭。

  顾敬之被小豆子扶着跪在那粗糙的草垫子上,膝盖立刻被上面凹凸不平的草梗硌出了红痕,叠加在原来在宫里被调教时留下的疤痕上,让他的膝盖看起来更加凄惨了。

  眼前那熟悉的粥饭让顾见之看一眼就觉得反胃,但他知道自己若是不吃身体可能会饿出问题,只好用自己穿着链子的手拿起了勺子。

  他小心的将自己食指和中指之间的链子绕过洁白的骨瓷勺柄,小心地舀起了一勺粥饭。

  自从被囚禁之后,他不是被他人喂食就是自己趴在地上用舌头舔粥,已经很久没有自己用手吃过饭了,此时已经不太灵活的手指颤颤地捏着勺柄,指尖上的链子也跟着一晃一晃。

  因为双手还被锁在黑铁手铐里,他的另一只手也被迫抬了起来,托着手靠中间连着的铁链。他像是做什么严肃的事情一样,谨慎又郑重的将勺子送到了自己的唇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世界上的事就是怕什么来什么,顾敬之的手指掌握不好力道,反而因为太用力不小心扯到了指腹穿过的链子,勺子被带得一歪,那浓稠的冒着热气的粥饭立刻洒在了光洁的大腿上,有几滴还落在了他被贞锁笼罩的性器上,猛然一看倒像是什么从他的性器里射出来的东西。

  顾敬之被烫的手指一松,那勺子便咕噜噜的滚到了地上,发出的声响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哎?他怎么吃的和我们不一样,他不也是下等?”那个刚刚大哭的小倌立刻看到了不一样的地方,哑着嗓子说道。

  他身边的小童朝顾敬之的碗里看了一眼,说道:“这位敬奴是被寄养的,这饭估计是他主人请厨房专门给他做的。”

  这里除了顾敬之,其他的小管都是被卖到这里签了卖身契的,除非有贵人给他们赎身,否则他们很难离开这个地方。

  那个叫曦月的小馆朝顾敬之这边看了一眼,看到他身上戴着的各种金饰之后,眼眸暗了暗,随后便低下头,夹了一小块鱼肉送进了嘴里。

  小豆子再也不敢让顾敬之自己吃饭了,他顾敬之身上的饭渍擦干净,便自己拿了干净的勺子,舀了一勺粥送到顾敬之的嘴边:“公子,你手不方便,以后这种事还是让小的来做吧。”

  顾敬之垂着头,看着自己身侧因为疼不断颤抖的手指,挫败感让他心中闷闷的。

  他在温世敏的训练下已经可以做到写字弹琴,却没想到自己竟然拿不稳勺子,不管是多么小的事,自从穿了这链子,他似乎都需要重新练习才能做到。

  小豆子还拿着勺子在等着他,他只能压下自己心中的不甘和气闷缓缓的张开了嘴,像是一只宠物一样任由小豆子将粥倒在了他的舌根处。

  吃过饭之后,小童便牵引着各自服侍的公子去住处休息,顾敬之和一众下等小倌被引到的一处像是库房一样的房子面前,这里是南风倌里最偏僻的地方,周围阴森森的,除了几个凶神恶煞的护院之外并没有什么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小童将他们送到这里之后,便被护院驱赶着离开了,只剩下一群赤身裸体的小倌们站在房子面前,不知所措。

  这房子看起来并不是很大,要住这么多人,就算是大通铺也很难睡得下。

  就在他们疑惑今晚要怎么过时,一位护推开了房子的大门,只见里面堆着七八个像是棺材一样的箱子,箱子朝外的一面有气窗一样的东西。

  顾敬之只看了便知道他们这些下等小倌晚上是怎么睡觉的了,这种箱子他太过熟悉,除外表看起来没有那么精致之外,和他在宫里被关进去的那些箱子简直一模一样。

  身强力壮的护院先一个箱子抬到了他们面前,抓着一个小倌便将他塞了进去。

  那小倌惊慌不已,哭叫个不停,一个护院顺手拿了一块粗布塞进嘴里,他的叫声便只剩下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箱子里还有各种锁扣用来固定他的手脚,那锁扣被锁上之后,他便只能直挺挺的躺在箱子的底部,接着那盖子便被盖了上去,外面还有四把大锁将盖子和箱子固定在一起,锁好之后,那个小倌的呜呜声也变得微不可闻。

  护院门将装着小倌的箱子贴墙放在了屋里,立刻又抬出了另一个空箱子,将目光看向剩下的小倌们。

  “怎么会这样,你们一定是搞错···我听小童说我们会住在一个小屋子里,肯定不是被装在箱子里的······”一个小倌哆哆嗦嗦的说道。

  那护院横他一眼,呵斥道:“那是之前的规矩,从你们开始规矩改了······”,他说着,不经意朝小倌身后看了一眼,眼神立刻变得恭敬起来,拱了拱手说道:“主子,您怎么来了······”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往后一看,只见一位穿着绛红色衣袍,穿着黑色皮靴的男子朝这边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材略显单薄,一头长发被玉带松散的束着,搭在左边边的肩膀上,下颌线如同刀削一般,眉峰稍显锐利,却长着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让他的面容看起来温和了许多。

  这些小倌虽然是下等,但是放在外面哪一个不是令人垂涎三尺的美男子,而这位被护院称之为主子的人竟然跟他们这些以色示人的小倌相比也不遑多让。

  “只是过来随便看看。”温世敏捏着手指上的扳指,朝人群中扫了一眼,目光停在了顾敬之的脸上。

  他笑说道:“怕万一有闹事的,你们下手太重,把人再给打坏了,过几天他们就要接客,可不能出什么纰漏······”

  那护院听他这样说,连忙说道:“主子放心,小的们只是骂他们几句而已,下手还是有分寸的。”

  有温世敏站在这里看着,那些护院干起活来更加的麻利了,一个个小倌就这样被锁在了箱子里,屋子里的箱子已经摞起了两层,很快就只剩下了顾敬之一个人。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但是这里并没有人点灯,月亮雾蒙蒙的,让院子里的一切看起来都十分的昏暗。

  在逐渐浓郁的黑暗中,顾敬之的身体渐渐发紧,地上剩下了唯一一口箱子,很显然他就要被关在里面。

  护院已经按到了顾敬之光洁的肩膀上,想要将他带到箱子里,但是温世敏只是像是在看戏一样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在身体即将被锁住的时候,顾敬之终于无法再忍受心中的恐惧,他的手猛然抬起,抓住了箱子的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人···”

  温世敏勾起唇角,走到了顾敬之身边,低头看着他:“怎么了?”

  顾敬之有些难堪的垂下眸子,过了半晌,才说道:“您···忘了··给我···”

  “哦?什么东西?”温世敏知道顾敬之说的是什么,但是他并不准备给他。

  舌头被束缚着的顾敬之说起话来十分艰难,只能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即使如此还是含含糊糊的,像是口齿不清的小孩子,让他清冷的声音无端带上了一丝软糯可爱。

  顾敬之每说一个字,被链子扯到的地方就会痛一下,他不过是说了几个词,嘴里已经泛起了血腥味。

  这链子本来就是想让他当一个哑巴,他也一直都在按照温世敏的安排来做的,他自己也不愿意如同痴儿一般含糊不清的说话,沉默反而能让他好受一点。

  但是这次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忍下去,即使在月光下,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发抖,像是被扔进了冰窟里,那是从内心深处透出来的冰寒。

  自从被在地窖里关了几天之后他就变成这个样子,他的理智告诉他黑暗没什么可怕的,但是他的身体却违背了他的心。

  初夏温暖的夜风吹来,他也感觉不到任何热意,他再也无法安心的呆在黑暗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敬之咬了咬嘴唇,艰难说道:“我的···主人···给我的···夜明珠···”

  “那是去见你的主人才能用的东西,你现在只是南风馆里的下等小倌,配不上那种珍贵的珠宝。”温世敏的笑容冷冰冰的:“敬奴,你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怕黑呢,不要老是想要特殊待遇,别人受的了,怎么你就那么娇贵。”

  他朝一旁的护院挥了挥手:“封起来吧。”

  “不···”顾敬之刚说了一个字,就被护院往嘴里塞了一块粗布,他的四肢被锁在了箱子底部的铁环里,厚重的箱子盖上,世界一下子暗了下来。

  顾敬之呜呜的叫着,他的眼前只有从气窗处透进来的一点微弱月光,当他被抬着放进屋子里的时候便几乎什么都看不到了。

  装着顾敬之的箱子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还有敲击箱子底板的声响。

  “都被调教一天了,还真是有精力···”温世敏喃喃说道,心中暗想自己是不是把血凤的计量加的太少了。

  顾敬之怕黑他是知道的,温世敏不敢把人就这么仍在这里,否则这箱子可能真的就变成顾敬之的棺材了。

  他对护院说道:“把这个箱子抬到我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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